發信人: Tsengkt.bbs@par47.cse.nsysu.edu.tw (收心)
日期: 28 Jul 2002 04:16:10 GMT
標題: 壁虎媽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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組織: 狗窩 BBS

在我居住的宿舍、各個你想像不到的角落都會被某些生物盤踞，
若是牆壁裡頭、可能就是螞蟻大軍，而陰暗角落、躲著的是蚊子，
至於居高臨下的牆角處、好整以暇端坐在裡頭的是蜘蛛，
然後剩下的地方、到處都看得到壁虎的蹤跡…


壁虎其實我看得多了、以牠們為題材的內容也寫了不少，
雖然了無新意、但這始終是生活的一部份、日復一日地上演同樣的戲碼，
這般的重覆似乎是要使得我們不用害怕忘記、忘記我們曾經有過的生活，
但我對自己的記憶力並不那麼地有自信、因為我已經忘記過太多的過去，
所以、當下能寫多少便寫多少、以防止將來兒女問及卻答不出來的窘況…



我曾寫過我們這邊的浴室、有著大大的窗子，
常常從窗邊會透來月亮與星子的光輝、然後我沐著光輝洗淨自己，
而近來這幾天、透明的窗子上有一位固定的訪客及一些不固定的犧牲者，
那位訪客是隻壁虎、而且沒錯的話、牠還是個媽媽…


由於牠總是攀附在外邊那一側的窗上，因此實則上、我看見的是牠的腹部，
起初出現時、我並不以為意、畢竟這邊壁虎多到泛濫的地步，
多一隻少一隻都不是什麼大件事…


但隨著時日過去、牠的肚子隆起了，隔著窗子、我看見兩個白點在牠腹部出現，
然後牠的動作愈來愈遲緩、以往對於窗邊那些追求光明而來的蚊蚋蛾是一擊必殺，
不過現時卻不然、常常牠才發動攻擊、蟲子同時也立刻飛走了，
心下原是嘲笑牠技術退步、後來我才注意牠的白點變大了…

雖然無法確信、但我認為那是牠的卵，由於愈來愈大的緣故、我看得也愈發清楚，
然在此同時、似乎牠能吃到的東西也愈來愈少，不知道牠有沒有問題呢？



以前在高中時代、我曾撿過壁虎或蜥蜴的卵，(因為沒孵出來、不知是啥，:p)
初時我只當那是一顆鵝卵形的小小石、但就石頭而言、它實是輕得出奇，
於是我把它放進水裡、發覺竟然還能漂起來，開始懷疑那是顆蛋…


我曾經看過有某本給小孩子看的自然科學的書、寫著將雞蛋放在烏醋裡浸泡，
就會把殼給侵蝕掉、變成一顆軟軟有蛋膜包住的蛋，
在好奇之下、我對那顆壁虎蛋如法泡製，
天天檢視、結果不小心被我弄碎了，:p


壁虎蛋裡流出來的東西連個形狀也都還看不出來、但不知為何、我感覺很內疚，
要是我撿到的穩候不去理它、繼續放在原處、也許現今它已是隻小壁虎，
會在我手上爬、會幫我吃蚊子、會咯咯咯地唱歌給我聽、會跟我玩捉迷藏、會…



說得遠了、我只是很想知道，
這會兒那隻壁虎媽媽在哪裡呢？
要是那兩隻小壁虎能平安長大成虎就好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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妳喜滋滋地來 要我陪妳去看月亮 我說 那一大塊懸在空中的玄武岩 有啥好看的
妳怨幽幽地說 我從不送妳花 我說 那可是人家拿來傳宗接代的呢 要來作啥
妳氣沖沖地罵 我一點兒都不解風情 我說 風就是空氣流動的現象 我懂得的
至於情嘛 我也知道 那就是我對妳的感覺 只是 只是 只是我從來就不敢對妳說...